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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驚心

 

我真的太誇張了。
不過寫都寫了就這樣子吧(攤手)。(喂~別不負責任阿

不曉得會不會有接下來的三修版本阿。結局依舊不滿意阿Q口Q。

 

  「恭喜阿-」舉起酒杯,我衷心的為表弟感到開心,經過多年的家庭革命,總算才能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步入禮堂,一旁的小弟也跟著我一同舉起酒杯來「恭喜。」

  「謝謝。」表弟拿起酒杯與我們的碰了碰一口喝下,一旁的女友柔情似水的看著表弟,兩人臉上洋溢著幸福二字。

  放下酒杯,我笑著看著眼前幸福的準夫妻,心裡不禁感到一絲寂寞。也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只是跟我分手的女子總是嫌棄我太過於寡情、冷淡,久而久之我也似乎習慣了一個人的單身生活,也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只是今天...或許幸福的氛圍是會傳染的吧,我竟然開始認真的考慮找個人定下來這回事了。笑著搖搖頭,看來我真的單身太久了。

  「怎麼了?」看著我又是傻笑又是搖頭的,表弟露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唉...一起長大就是有這種壞處。「我是在感嘆你這隻桀傲不遜的獅子也有失足的一天阿。」但偶爾還是有好處的,我順勢將了表弟一軍。

  表弟拍了一下額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哎呀,哈哈哈--」不用言語就可以明白我的也只有這個表弟了。

  「我這個弟弟就交給妳照顧了。」站起身來深深一鞠躬,我把我最信任的弟弟交給了眼前這名溫柔婉約的女子,我相信表弟的眼光,也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那個可以給表弟一輩子幸福的人。

  「不用哥哥交代,我也會的」表弟妹連忙扶起我,她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笑容。

  「我說,你們還吃不吃飯啊?」一旁備受冷漠的小弟一臉受不了的表情看著我們三個的正經八百,順手還拿起筷子敲起碗來,我們不禁相視大笑。

  結束了一頓愉快的晚餐之後,我和小弟告別了表弟往回家的走去,卻發現回家的那個方向堵滿人潮「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小弟好奇的往人群裡望了兩眼說「好像是有人被車撞了。」

  本來對於這種事情我是完全不上心的,只是不曉得為什麼今天的我竟然望向了圍觀人群的中心點。只是當我看清楚那名血跡斑斑的女子的臉孔時內心竟然起了奇異的念頭【馬爾泰 若曦,沒有我愛新覺羅 胤禎的允許,妳不許死。】雙腳也不聽使喚的走向前去,看著醫護人員把女子抬上擔架上推進救護車時,我推開了她身邊的那名臉色擔憂的男子,在小弟一臉吃驚的表情下坐進了救護車。

  當救護車離餐廳越來越遠時,我的理智也一點一滴的回來了,但也無法中途下車了。看著眼前陌生但卻熟悉的女子,我抓不住任何頭緒。在我三十年的人生歲月中,可以很確定的是我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名女子,只是那種熟悉感似乎穿越了這三十年的界線,好像在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我們曾經遇見過,甚至可以說是親密。我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我真不知道被什麼迷了心竅,雖然我並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是今天這種狀況我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先生、先生」一旁隨護的醫護人員叫醒已經不知道神游到哪裡的我「請問小姐叫什麼名字,她已經呈現昏迷狀態了,麻煩先生持續呼喚小姐,藉以激起小姐的求生意志。」

  「我...」正想說不知道的我,腦海突然飄過了一段模糊的片段【我其實叫張曉,是來至另一個世界,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心,我只知道我很確定眼前的女子肯定是叫這個名字,「張曉。」

*

  抱著一束鮮花走進病房卻意外的撲了空,無奈之下我只好走向櫃檯「小姐,不好意思,請問一下301病房的張曉去哪裡了?」

  「先生,你難道不知道,你女朋友前天就出院了嗎?」至從女子的身分證上得知她真的叫張曉之後,所有的護理人員都把我當成了張曉的男朋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讓誤會一直延續下去,看著護士小姐一臉看好戲的心態,我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我知道了,謝謝。」出院了?不是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怎麼會突然醒來還出院了?

  看著手上的鮮花,我也不禁搖頭了。雖然不是天天,但連續三個月都來看那名陌生的女子,也難怪護理人員要誤會了。就在我發呆的同時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哥,你什麼時候要介紹嫂子給我認識啊?」看著小弟一臉看好戲的心態,我把鮮花丟在他身上自顧自的轉身離開。完全不顧小弟在後頭笑著追問。

  走出醫院後,莫名的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失落。看來想要在跟那名女子相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弟,我想一個人走一走,你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雖然滿臉疑惑,不過小弟還是順從的先行離開。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心裡越是空虛就是越感到奇怪,為什麼?就只是為了那個女子?她是誰?為什麼我對她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我應該不認識她的,不是嗎?心裡頭的千頭萬緒到最後只剩一句句的為什麼,經過這三個月,我對於自己越來越感到陌生了。

  「清朝文物展,最後一個星期,還沒有一堵康雍乾盛世的民眾,千萬不要錯過了....」馬路旁的廣告宣傳車稱職的一便又一便重複相同的台詞。

  清朝?我在見到那名女子的時候閃過的那一個名字愛新覺羅 胤禎,似乎是清朝的國姓,既然提不起精神作任何事,那去看看又何訪?確定了目的地之後我快速的往展覽會場走去。

  「愛新覺羅 胤禎」因為不太熟悉清朝的歷史,我對照著表格一個一個的看過,有了,雍正 清世宗 愛新覺羅·胤禛(1678年12月13日—1735年9月28日)。忍不住嘲笑了一下自己,原來自己一直有皇帝夢阿。不過為什麼會是雍正?不管了。

  走向放著雍正文物的專屬隔間,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她,那名讓我不像我自己的女子。她正很專心的其中看著一幅圖片,眼眶中似乎含著淚水。當我正想默默的從她的後方走過時,她抬起頭來了,原本含在眼眶中的淚水似乎因為看到了我而落了下來?為什麼要哭?為什麼她的淚水會如此燒痛我的心?為什麼我好想把她擁到懷中?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朝她走了過去「我們,認識嗎?」這是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想問的問題,但為什麼真正問出口之後我卻好後悔?我不該問嗎?還是我心底其實早就認定我們是認識的?

  看著她似乎像是在看我的神情又像是透過我在看別人的神情,我不禁迷惑了。雖然有千百的問題想問她,我卻不想被她當成登徒子只好默默的轉身離開。只是當我走出那房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呼喚『胤禎』...?誰?誰在叫...我?為什麼我認定那個名字是在叫我?為什麼我竟然又不自覺得往回走。

  「別哭了,對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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